詹賽軍

那天在巷口看到小乞丐給大媽蒸饅頭，熱氣騰騰的蒸籠冒著白煙，空氣中飄著麵粉香，讓人忍不住停下腳步。這個畫面讓我想起小時候阿嬤常說的話：「做人要知足，有餘力就要幫人。」小乞丐雖然自己過得辛苦，卻願意把好不容易得來的食材做成饅頭分給更需要的人。

蒸饅頭的過程其實很講究，從發麵到揉麵都要花時間。小乞丐天還沒亮就開始準備，把麵糰揉得光滑有彈性，這手藝一看就知道是下過苦功的。大媽說她以前在眷村開過饅頭店，現在年紀大了做不動，沒想到這個常在她店門口休息的小乞丐，居然偷偷學了她的獨門技巧。

街坊鄰居知道這件事後，開始有人送麵粉來，也有人提供蒸籠工具。最讓人暖心的是雜貨店老闆，每天都會留些賣相差但還能吃的蔬菜水果，放在後門讓小乞丐拿去用。這種台灣特有的巷弄人情味，不是用金錢能衡量的。就像我阿公常說的：「互相啦，台灣人最有人情味了。」

現在每次經過那個巷口，總能看到三五個老人家坐在那裡，一邊吃著熱騰騰的饅頭一邊聊天。小乞丐的攤子越來越像個小型社區廚房，附近上班的年輕人也會來買幾個當早餐。有次我還看到他把多出來的饅頭裝進袋子，掛在公園的樹上，旁邊寫著「需要的人請自取」。

最近在網路上瘋傳「小乞丐為何每天幫大媽蒸饅頭？暖心故事曝光」的話題，原來這背後藏著一段令人動容的緣分。在台南某個傳統市場角落，總能看到一個衣衫襤褸的小男孩，天還沒亮就來幫賣饅頭的林阿姨生火、揉麵團。起初大家都以為他只是想討口飯吃，直到某天暴雨來襲，小男孩拚命用身體護住蒸籠的舉動，才讓真相浮出水面。

原來三年前寒流來襲時，餓到昏倒在市場邊的小男孩，是被林阿姨用熱騰騰的紅糖饅頭救回來的。當時阿姨不但沒嫌他髒，還把最後一件外套披在他身上。從那天起，小男孩就默默記住這份恩情，每天凌晨四點準時出現幫忙。附近攤販都笑說：「那蒸籠比阿弟仔還高，但他墊著板凳也要把饅頭擺得整整齊齊。」

市場的老主顧們都知道，林阿姨的饅頭攤總會「不小心」多做幾籠。有次小男孩發高燒沒來，阿姨急得連生意都不做，拎著退燒藥和雞湯四處找人。後來大家才發現，她手機裡存的全是幫小男孩找中途學校的資料。「這囝仔手腳麻利得很，我這把年紀了，就當多個孫子疼。」阿姨邊說邊把剛出爐的棗泥饅頭塞進男孩懷裡，蒸氣模糊了兩人笑中帶淚的臉龐。

最近在街頭流傳著一段「大媽教小乞丐蒸饅頭 街頭最暖師徒情」的暖心故事，讓不少網友直呼「這才是台灣最美風景」。事情發生在台中第二市場附近，一位賣饅頭的阿嬤看到衣衫襤褸的少年天天在攤位旁徘徊，不但沒趕人，還主動教他揉麵團的訣竅，現在少年已經能蒸出蓬鬆軟Q的招牌饅頭了。

這位被稱為「饅頭阿嬤」的陳媽媽說，當初只是看孩子餓到偷撿攤位掉落的麵糰，心想「囝仔人愛吃就來學啊」。沒想到小乞丐阿明學得特別認真，從秤麵粉、發酵到控制火候，兩個月來風雨無阻天天報到。附近攤販都笑說：「現在阿明揉的麵團比阿嬤還光滑！」

市場裡的常客林小姐說，最感動的是看到阿嬤邊罵「憨囝仔」邊幫阿明擦汗的畫面。有次阿明把酵母放太多，整籠饅頭發得像氣球，阿嬤反而哈哈大笑：「這樣才好，表示你有認真做！」現在阿明會把賣剩的饅頭分給其他街友，他說：「阿嬤教我要留些給更需要的人。」這段師徒情誼溫暖了整個街區，連隔壁賣碗粿的阿伯都主動提供每天第一籠蒸氣給他們用。

台北巷口的饅頭香 小乞丐與大媽的日常，是這條老巷弄最溫暖的風景。每天清晨五點，林大媽的饅頭攤準時飄出麵粉香，那個總是蹲在轉角的小乞丐阿明就會揉著眼睛出現。大媽嘴上唸著「死囝仔又來討食」，手卻俐落地包好兩顆剛出爐的芝麻饅頭，還不忘塞進塑膠袋裡保溫。

這對忘年交的互動成了街坊茶餘飯後的話題。菜市場的阿姨們常說：「林大媽兇歸兇，其實心軟得像她蒸的饅頭。」阿明會幫大媽收攤、搬蒸籠，換來的不只是饅頭，還有藏在罵聲裡的關心。有次颱風天，大媽硬是把阿明拖進屋簷下，邊罵邊用毛巾擦他濕透的頭髮。

下午三點收攤後，大媽會坐在塑膠凳上數零錢，阿明就蹲在旁邊啃饅頭。有鄰居看不過去，勸大媽別慣壞孩子，她總回嗆：「你懂什麼？這囝仔比你家那個整天打手遊的乖多了！」其實大媽知道，阿明會把多拿的饅頭分給更小的流浪貓。

巷口的饅頭香混著晨霧，蒸籠掀開的瞬間，白煙裡總能看見大媽偷偷多夾一顆肉包給阿明。阿明從不說謝謝，但會把撿到的瓶罐整整齊齊堆在攤車旁。這種不用說破的默契，在這條老巷子裡流轉了五年。